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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虐梗——焉栩嘉篇

一人被三十五万大军围困,他早已准备笑对无常。

从箭袋抽出一把铁箭,弓弦拉似满月。十二发箭如乌羽窜入敌人喉咙,迸发的血水里再次射到敌人正胸。一拨约十八人的刀斧从塔盾群里涌出,焉栩嘉将箭支一把抽出搭上弓弦伴着咻咻的风声射了出去。

血像花一样的绽放着,炸雷般的开弦声响里他挥出了冷剑。十二支箭同时射出,饶是以坚硬著称的神臂攻也到了折断的边缘。没关系,他早已不在意这些。

反手将折断了的硬弓插入一名偷袭者的喉咙,十八支强箭入体的噗哧声不绝于耳。箭尽弓绝,他抬起戴着面具的脸。

五十七,他低语。

轻轻的抚摸着骏马宽阔的额头,焉栩嘉双腿一夹冲了进去。 全身浴血将近灯油的马儿温润的看了他一眼发出了最后的嘶鸣,杀,疲惫的身体像瞬间服用了灵剂爆发出令人胆战的速度,杀! 空气里的嗡鸣震的人岑目,纤长的银丝月云枪斩断了指向自己的长矛。骏马驱力,他狠狠地将枪刺入一面塔盾。枪尖上挑,塔盾手与盾一起被挑在了空中断成两截。暴雨般的血液冲洗着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被罩上一层朦胧的血衣。

五十八,他默念。

毫无感情的声音在空气里扩散,他回枪震血,血打刃林。 纵身跃下,他拍了拍身边的马。彼时的光彩已被血污所指染,英姿不再白骨森森。他闭上眼挥剑,走吧。

三步杀一人,十步屠百夫。
他抽出背后的剑挺身而去。两道银影在塔盾的防御后方卷起一片腥风。
二百零五,二百零六……他轻笑,重复着简单高效的屠戮。
暗金色的掷矛末入胸口,后背已被敌军撕裂滴着血的肩处混合着破碎的骨裂声。

转手将双枪刺出丝毫不理会破碎的肩胛骨。带出的血液洒上他的脸,他张口咬住掷矛拔了出来。
好痛啊,他轻笑。
落下的掷矛被准确的踢中,微微施力送向了弓手的小腹。

晦色的雾气在眼前升腾,焉栩嘉撑着一口气竟疼险些落泪。好痛啊哥哥,他跌跪在猩红的土地上。
你从来都对我心软,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再回头,再回头看我一眼。

“焉栩嘉!”一声遥远而熟悉的呼喊让他别过头,隔着斑驳的血液里他看得恍惚。
噗哧的声音划破了空气,在虫群班密集的箭雨里他被淹没。 静静地听着撕裂声,在血液不断的喷洒下他累到麻木。 一名敌军闯入眼帘他猛地拔下箭矢插入其腹。
既然你不来,看着末入的箭尾他长吁了一口气,那我去地府找你罢。

不知哪来的雪从天上坠落,那么淡薄那么苦,像极了当年的梨花树。可他嗅不到花朵的香甜, 嗅不到茶香。只有雪,只有无边无际的血。

他模模糊糊的想着,脑海里的话却越来越清晰。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他现在是想通了。

雪轻轻的轻轻的下着,他阖上了满沾血污的眼睛。

其实自己只是想应一个爱字。
一笔一画勾勒在心,不过是横竖十笔的华。罢,罢,他耳边的轰鸣变得寂静起来,此时此刻万籁无声。
他在心底轻叹。我去找你,找你便是。

寒风呼啸着扑上身体,他却感到了丝丝温暖与愉悦。这风雪吹满头,也算是应了那句白首。
他这样想着,恍惚又看见那人在花下的笑。明明只那样的漫不经心,他却已是痴了。

雪漱漱的下着,万里的疆场在厮杀里如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布, 从头到尾。



玄光廿二,后凉太子焉栩嘉独歼敌三百有四,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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